その日も朝５時半に起床し、身支度を整えると６時の集合に備えた。
「……フフ、今日も楽しみだ」
　軽くほくそ笑みつつ、ひとりごちる。
　やがて時間を知らせるサイレンが鳴ると、官舎のグラウンドに悠然と歩き出した。全員が集まる中、わざと少し遅れ気味に到着するのは何ほどかの快感になっていた。部下の怒号が響き渡るのを聞き流しながら、落ち着き払って定位置につきつつ、前列を睨みつけゆっくりと口を開く。
　その後に、至福の時がやってくるのを待ちわびながら。
「番号……」
　号令を、やや上向きに首を上げつつ、腹筋の限りをつくして張り上げる。
　もうすぐだ、もうすぐ……、とはやる気持ちを、起床時から抑えてきた心持を、出す時がついにやってきた。
「……始めぇ───！」
　サイは投げられた。後はただ、聞き惚れるのみだっ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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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果てしなく続く番号に、目が眩みそうな程の快感が、五体に走る。この者たちに言わせているのだと思うと、いやが上にも興奮は高まった…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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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嗚呼、なんという至福！　永遠なれ！　永遠なれ号令よ、いつまでも…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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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中隊長！」
「中隊長！　しっかりしてください！」
　
　ああ、また聞き惚れ過ぎて昏倒してしまった……。
　担架に乗せられ、運ばれて行きながらも、永遠に！　永遠に！　という思いは消えることがなかった……。
　ああ、いつまでも、続けておくれ……永遠に……永遠に……！

初出時より一部訂正